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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戒尺/蹭桌腿/戒尺扇舌(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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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榆撒完尿一阵轻松,他羞赧地跪在旁边,阴茎上的水渍都抖落干净,他听话地跪在一旁,肉棒上的孔都长好了,没有别的多余的装饰品,倒显得阴茎肉嘟嘟的,涨红着垂落下来,毛剃干净就很少长出来,院柏冠倒没有很多心思去玩他的下面,这更像是一种恩赐。

得等主人心情愉悦的时候,才有一丁点性爱的机会,否则,憋着就是常态。

祝榆被扯进去,屋子里常年都保持着一个温度,不至于让人脱了衣服还冷的,跪在毛绒地毯上,院柏冠看了一眼,便打定主意——

表现好给小狗买个毯子也不是不行。

院柏冠看了已经落灰的地板,大概有两三天没女佣来打扫,地板都铺满了一层暗面的灰烬,自从把祝榆锁起来,女佣这些都遣散了,他皱了皱眉,强烈的洁癖意识让他根本不能容忍,他牵着狗来到盥洗室,指了指面前的工具,一截新准备的抹布,用手指勾着项圈,让人用水浸透了抹布,再拖着到积灰的地方,用项圈死死栓住脖颈,再随意套在桌腿旁边。

冷淡地说,“女佣暂时不会来,家里的卫生只能由你来擦,下午的时候,我会亲自来检查,做得好给你奖励的机会,很少有。”

祝榆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仿佛沉寂的漂亮眼珠子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嚓一瞬点亮的火柴,他抿抿唇,小心翼翼地说,“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院柏冠仿佛看清楚他藏在这幅皮肉下蠢蠢欲动的奴性,轻笑了一声,“规矩一般都是主人定的,小狗可没有讨价还价的能力。”

祝榆乖顺地点头,他已经在期待求之不得的恩赐,他擦得时候,由于脖颈全然被栓在桌腿下,钻也钻不出来,手里拿着抹布先将最近的一片区域给擦干净,然后一寸寸抹得干干净净,抹布很快染上一层灰,他不自然地将屁股撅着,尽心尽力地擦干净,每一寸都没放过。

这种被强迫性的行为,激发他的奴性,祝榆擦了一会儿就看向门口,他甚至都不知道身体究竟因为什么因素,就连帮主人擦地板。

都胀起来一塌糊涂,粘液自然而然滴在地板上,祝榆很快就擦干净,他面部贴近地板,都能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和他身上的腥臊味,他想,他实在太会发情了,就这样都能硬。

他背脊绷紧,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可惜并没有什么用途,他现在也只能被主人安排去打扫擦地,他鼻子都沾了灰,有种可怜的小模样,极其像家里干活的女佣,擦过的地方是湿的,等干过一遭,他又拿没打湿过的毛巾给再擦一遍,手摸上去,没灰才行。

祝榆干活很细致,不一会儿就累得背脊都是一层湿漉漉的汗。

瞪瞪的皮鞋声响起,一截灰黑色皮鞋下意识踩住抹布,随即,没犹豫地踩住手腕,手骨节被狠狠一踩,祝榆倒吸一口凉气,倒还是没有求饶,只是跪趴下来,迎接主人的姿态,院柏冠碾着手骨,轻描淡写地问,“擦得如何了?”

“擦干净了主人。”

“不错。”,院柏冠难得地夸了他一句。

踩手的力度不减,“以后每隔两天都要擦一遍,硬了?”

他撇了一眼胯下,昂然抬头的阴茎已经淫贱地开始湿透,几乎是龟头都胀得发春,祝榆想夹着腿掩饰一番,院柏冠直接给人踢开,“遮什么遮,你认为小狗还有做人和感到羞耻的权利吗?你记住你全身都是我的,怎么连擦个地都会发骚,骚母狗。”

祝榆被骂得胯下一抖,大胆地用脸贴着被踩住的皮鞋,皮革味让他短暂地清晰了一瞬间,疼但表面主人在支配他,使用他,想到鼻息都耸动,贪婪地吸吮着皮鞋上属于院柏冠的那股味道,若有若现的,他羞赧地喊,“主人,好喜欢您。”

“骂一下,湿得更严重了?”

院柏冠踩着手擦了一下地,地面是干净透明的水,很满意。

“看到你擦得还算干净的程度上,暂时饶恕你。”

院柏冠踢开他的头颅,简短地吩咐,“给你十分钟,蹭桌腿,蹭到快射,然后憋住,昨天已经给你撒尿的权利,寸止。”

只一个字,“蹭。”

祝榆爬在桌腿旁边,院长家的装饰都是法式的,桌腿都复杂繁琐的金铜色,暗暗发着高贵的色泽,他挺着跨,扭着腰,不顾一切地挺腰,用胯下蹭过散发铜锈味的桌腿,冰凉凉刺痛着他的肉体,他不顾一切地碾上去,小针一般的细孔被碾痛,祝榆面上呈现了一种极致快感和强大羞耻心作祟的交纵快感,他仰头,诞水顺着口腔流落。

没时间了,他只有十分钟的界限,院柏冠在一旁冷脸看他发情,死死掐着秒表。

过程中松快劲儿,全然不是给他自己愉快的。

碾过的地方都蹭出水渍,他屁股如同母狗发骚求着快感,摇着屁股,撞上去的时候,他都不敢咬住手指,太久没射,禁锢被管教的快感足以让他崩溃,他撞到九分钟的时候,如同在和桌腿求欢,大腿都抖动不止,蹭地越发快速,直到十分钟的时候,他快射了。

堵住的欲望涨潮,如同汹涌的潮水席卷,冲散理智,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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