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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事情败露(温柔手黑严厉无情第三人观刑)(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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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误让邬永琢饱受火燎针扎般的刺痛纠缠折磨。

可怜邬永琢这处还未疼过劲,那处又掀皮剥骨般疼起来。

自腰际到大腿一片鲜红,那两团叫他喜爱有加爱不释手的白肉肿成寿桃,紧绷在一起,邹邹巴巴的难看死了。

“去取生姜来。”

邬永琢自然猜到其用途,求饶的话还未出口,臀肉让白珩着力一捏,疼的他叫不出声。

“掰开,”

他不敢再说求饶的话,双手攀到肿肉上,狠心掰开。

粉白细嫩的臀缝显露无疑,清风吹过,后穴瑟缩几下,似乎引诱。

过去白珩也打过那里,只有一次用了藤条抽,不过十几下。那处敏感,被打的高热发烫,异样的舒服,他有些喜欢,可也是真的很疼。他都如实与白珩讲了,再后来白珩便只会用手打他那里。

且往往打一下揉两下的撩拨他,要他门户大开邀请他进来。

而这次冰冷的戒尺却全然不懂怜香惜玉,竖起来,一次次重重敲落在中间。

“夫君!夫君……”

“闭嘴。”

他松开手,白珩便抽他手,非一般的疼,他抱着手搓,往后躲。

“好疼好疼,操我吧,操操我不要打了不要不要。”

他上前,投怀送抱,毫无用处,白珩还由他抱着,戒尺依旧往他屁股上打,他疼不过,又一个劲儿的躲,白珩终将戒尺抽在了他那张妖冶可人的脸上。

恰好柳衔礼回来。

“跪下,头伏地,腿分开。”

邬永琢不敢造次,依照指示摆好姿势,整个人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战战栗栗哆哆嗦嗦。

热烈的姜柱即刻挤进他的身子。

热辣刺痛的不适感像一张网将他牢牢束缚。

白珩站起身,戒尺依旧竖着,频频往他身后去,似要将姜汁尽数榨取。

他实在娇惯,受不住这样的惩罚,不到三十下便在崩溃边缘,哭的涕泪四流。

被送回屋去,他的贴身小厮乘歌过来扶他,也没个好脸色,给他上药时,也是粗手粗脚的。

“乘歌,轻些吧,好疼好疼。”

“疼什么啊,主子爷对你那么好,若非你犯下大错,会受此惩戒?才这点伤,就叫疼?”

邬永琢哑口无言。

白珩有忽然出现,乘歌站起身叫了声:

“爷。”

白珩应了声,很自然的从他手里接过药来,侧坐到床榻边沿。

邬永琢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白珩沉默着,给他几处血点上撒上药粉,往他细嫩处抹上脂膏。

他回过头,张口便带着哭腔:“爷……”

“我不会这么容易就饶了你,明日起,每日例行惩罚三十下,这儿,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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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疼,躺下不碰,倒也不疼了,唯有那双银星般的眼眸哭的酸涩肿痛。

不疼,他睡得也不好,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一夜就这样断断续续过去了。天放亮,他听着身旁白珩的呼吸,小心侧身慢慢睁开眼来。

白珩脸上仍旧微蹙着眉,英武的面容拧着个小疙瘩,尽显凶狠。

他伸手去揉,还没碰到白珩呢,手腕便被死死握住。

不疼,但实在不舒服,甚至于白珩松开手之后他依然觉得手腕处有只无形的铁手,将他紧紧攥着。

“做什么?”

白珩冷着脸,目光冰冷,呵斥他说。

“没……不做什么……”

白珩忽然伸手过来,他下意识闭了眼缩了缩脖子。

温暖的手掌贴到他脸颊上,他依旧去蹭,指腹摩挲着他脸上的伤痕。

“别做傻事,别再犯错。”

“我没想害你。”

白珩掀开被子下看床,把他和他的解释都抛在了身后。

邬永琢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站得那么远。

从前清晨,这样醒来他是一定要在白珩怀里窝会儿赖会儿的,互相穿衣整冠,嬉笑怒骂,有时还会说两句下流话。

现在,却是这样陌生。

他又想哭了,侧脸过去,怕人瞧见。

白珩穿戴好,三两步到他身前,抬起他的下巴,指尖发力,左右翻看,与邬永琢那双热切眼眸相交的是他漠然深邃的目光。

俯身,在他唇上落了个吻,蜻蜓点水,片刻温存。

立即又贴到他耳边下达无情指令。

“把屁股露出来,领罚。”

邬永琢不敢怠慢,掀开被子,翻身趴好,撅着屁股将亵裤脱到膝弯。

头枕手,跪着,撅着。

昨夜嫣红如捣烂的桃花,今日蓝紫泛红似揉碎的彩虹,美艳而可怜。

“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还没打呢,已经带着软绵绵的哭腔。

白珩没有接话,从花瓶里抽出鸡毛掸子在手心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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