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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叫我宝宝诶 第2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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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知道不应该发生,哪怕知道是错的,但是……

如果是乔谅的话,如果是乔谅的话。

戴了套,所以没关系。

没错,隔了一层东西,就不算越界。

就当抚慰孩子不安的心,就像上次帮孩子一样,只是……帮助而已。

季疏礼急促呼吸,脸颊升温得厉害。发出粗重的喘息,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响。

他咬着牙,感觉到喉咙发干。

“乔……”

“而且,明明是父亲先让我失望的。”

乔谅平静地说。

包装随手扔在一边。油润的物体被他干净漂亮的手指拿着,都是一种叫人崩溃的亵渎。

乔谅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乔谅的声音很低。

“反倒是父亲的反应,让我意外。”

带着微弱的悦耳的磁性,从耳边轻轻擦过。

轰隆。

一声巨大的惊雷砸了下来,阴暗的房间里骤然亮起。噼里啪啦的雨声,像是一大把细碎的石子在车窗上砸。

全世界的风呼啸过来,谴责着季疏礼的不堪。

乔谅表情平静,阴暗,在炸开的雷电白光下有着恶鬼一般的惊悚。

长睫、泪痣,让人意乱神迷的一张脸。

却平淡到,仿佛自己在做的,不是什么强迫别人的糟糕事情。

冰冷的手握住它。

把更冰冷的东西往上戴。

季疏礼腰腹猛地紧绷,腹肌上的青筋都跳动了下。

大脑瞬间被强劲电流击穿,无法呼吸、喉咙发堵,连瞳孔都在雷光中极速收缩起来。

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

孩子孩子孩子孩子孩子孩子……

他是真的很喜欢乔谅。

并不只是那种喜欢,还有——

乔谅的手撑在他结实的肩膀,松开手,细细欣赏了一下季疏礼的表情。

季疏礼的头发在汗水中濡湿,一双金眸在夜里几乎迸着光。

他强忍着、克制着。咬着牙,脖颈的青筋跳动,温和的面皮被撕碎了个彻底。

季疏礼想起很多东西。

榕树下的办公室,穿着校服的乔谅。

仪仗队的白衬衫,红旗,爬山虎。

晨曦微亮的时候,从身边骑车路过留下的劲风。落在他怀里的花。

破碎的一帧帧。

在惨白雷光和狂风骤雨里,在比梦境中更亲昵、更可怖的接触与反复推涌的海浪中,在他无法开口的扭曲爱语和自责中……反复破碎重组。

不知过了多久,才变成眼前的一幕。

乔谅有些脱力地下滑,紧贴腰部的腿轻抖。他靠在季疏礼的身上,黑发湿黏。

季疏礼甚至没有办法抱抱他。

他注视乔谅吸着气抖着尾音哼笑起来,黑眸是潮湿的浓雾,眨眼会坠下水珠。很冷漠,很傲气的一张脸。

在季疏礼艰涩急促恍惚的呼吸中,他轻声道。

“现在我有你的把柄了,父亲。”

季疏礼看着他。

乔谅……

他的心口酸涩的满足几乎快要涌出来,金色深邃的眼中几乎要溢出数不尽的爱语。

别这么叫他。他想说。

可他又需要他这么叫他。

因为他是年长者,所以他需要克制、保持理智,确定错误的路线不再继续延伸。

因为乔谅是他的孩子,所以具备随心所欲的特权。

大雨细密密砸在脑海。

反复的战栗,狼狈的兴奋,是一种让他无法开口的酷刑。

在这样命运性的暴雨中,上次乔谅成为了他的孩子;这次,乔谅不全是他的孩子。

乔谅说:“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季疏礼喉结轻轻滚动着,他们紧贴的部位仍未分离,乔谅已经在做残酷的宣判。

金眸如沉晦的海浪,备受折磨的欢愉中,他眼也不眨地注视乔谅。

他的孩子俊美、清冷、不落凡尘的脸上,带着梦境中洇湿水彩般的红晕。

昳丽潮湿。像是湿透的海藻拽着人下坠,在广袤深海里叫人窒息。

“只要宴会照常进行,就没有人会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我依然会是你的好孩子;你依然会是我的好父亲。我们依然会是一家人。”

“好好表现吧。”

乔谅的吻轻轻落在他的脸颊。

略带轻缓讥讽的口吻。

称呼他。

“——‘父亲’。”

又宴会了哥

乔谅离开之后,留下一地狼藉。

阴冷的暴雨之夜,季疏礼浑身发烫,肌肉仍处于亢奋状态,心脏狂跳的频率快到夸张。

他坐在椅子上按着扶手冷静了许久,抬起手腕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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