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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水刑(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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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启起身准备拉走红鸾,岂料谷兰sisi一把抱住了他。

红鸾对萧启屈膝行礼,道:“驸马爷请放心,奴婢有分寸,不会乱说。”

话说到这份上,萧启也只能由着她去,只能投以一个抱歉的眼神给彦谨。

彦谨移开目光,没说什么。

红鸾即对长公主说:“禀告公主,奴婢大概是在酉时遇袭,而驸马爷是正午时分回府,当时府门已经大开。”

“你意思是……”

“是。”红鸾点头道:“奴婢想巳时值守的那位应该是无辜的。”

“不对。”长公主不同意,“你怎知府门不是巳时已开,等驸马回府才被发现的?”

“因为一直接近正午牛嬷嬷才受伤。大家是因为关心牛嬷嬷的伤情才离岗去看望,也才出了大门未闭之事。”

“你意思是午时换班之前,他们都有恪尽职守?”

“没错。公主英明。”

擅离职守可能是小厮个人失职,可无端端将大门打开明显就是有人故意的。

如今贼人一si小厮们就被推出来当替si鬼,摆明了是始作俑者想给出一个交代,可红鸾认为没必要伤及无辜。

“好吧。”

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长公主点点头,放了巳时值守的那一人。

“另两人呢?可以打si了吧?”

长公主说打si人时情绪毫无波澜,就像踩si只蚂蚁一样简单。

红鸾答道:“回禀公主,酉时那位也可以放了。”

换言之,她判断贼人是正午时分潜入,与萧启前后脚进府。

长公主不解了,“你不是说你酉时遇袭的吗?”

“是。”红鸾推断道:“贼人正午潜伏在府中,等奴婢酉时回屋才袭击。所以酉时值守大门的那位无辜。”

“何以见得?”长公主需要红鸾提供更为充分的证据,“你怎知贼人何时入府的?”

红鸾抬手指了指贼人脸颊一侧。

“何意?”长公主眼神示意彦谨上前。

彦谨蹲下身子拨弄两下尸首,仔细查看了一番。

“公主,贼人脸上有一道紫青se的印痕。”

“哦?印痕?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彦君没答,他只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侍俾榻上应该有床锁了莲花绣纹的铺盖。”

“铺盖?”这话不但长公主意想不到,其余在场之人没谁明白。

尸首脸上的印痕与铺盖有何关联?

小莲此时疾步去往红鸾屋中,从榻上取来了铺盖,递给了彦谨。

彦谨接过翻找了一番,随后拿给长公主掌眼。

“公主您瞧,印痕对上了。”

“对上了又如何?”

红鸾解释说:“禀公主,奴婢以为贼人正午潜入府中,上了奴婢的榻,等得百无聊赖之际卧在铺盖上睡着了。”

“因为时间过长,他脸一侧留下了绣花印迹。等奴婢制服他后,血ye凝固,印迹尚未消退便成了如今紫青se的尸斑。”

“如果他是酉时入府,酉时袭击奴婢,必然无暇休眠,那脸上也不会有这样的痕迹出现了。”

证据板上钉钉,长公主摆摆手,第二名小厮即被释放。

至于第三名……

见另两人是虚惊一场,第三位自然也想si里逃生。

他立马跪求红鸾道:“红姐姐救我!救我!小的没想过要害姐姐!都是、都是……”

“掌嘴!”长公主厉声一语,打断了小厮的哀求。

彦谨上前就是一脚,小厮立马被踹飞几丈远,没办法再当众胡言乱语了。

“抬走!”彦谨抬抬下巴,护院立即将昏厥的小厮抬了下去。

小厮的命运也只能是乱棍打si了。

对此,红鸾没有多言,也没有拿出从贼人那里找的证据。此事告一段落。

她行礼之后碎步退下,预备恭送长公主。

“妹妹停步!”谷兰陡然cha话进来,在大家几乎忘了她时。

此刻她箍着萧启,得意洋洋地对红鸾说:“既然妹妹都站出来了,那姐姐想妹妹也不介意多待片刻。”

可长公主不愿多待,闹了一两个时辰她乏了。

“贼人一事到此为止,散了吧。”她抬手要彦谨搀着,“今夜彦郎留宿。”

“遵命。”彦谨毕恭毕敬。

红鸾不由得心里又是一堵。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堵个什么劲儿!

“公主留步!”谷兰还要纠缠,“奴婢要告发此人通j!养野汉子!”

她将炸裂消息直接抛了出来。

她也知道长公主x子不耐,给她的时间所剩不多。

“谁?”长公主侧了侧脸,像听不清谷兰在胡诌些什么。

谷兰郑重回话:“回禀公主,奴婢告发同为驸马爷侍俾的红鸾与人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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