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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破/装傻充愣被无情嘲讽/郁止要走(17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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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珵用枪抵住他额头,“他们不死,那我找谁泄愤,你吗?”

“大……大人,我多嘴了。”

下一秒,他被一枪爆头。

贺珵吹了吹枪口,“所有动过他的,阻拦我的,都要死。”

郁止撑在石头上,双手捧脸,撅嘴亲了一口空气。

贺狗好帅,好想按在床上操进去。

他抬手给了贺珵一个飞吻,无声道,“等着被操死吧,宝贝~”

若是贺珵知道,一定会感叹疯狗的脑回路果然不一样,怪神经的。

为了给自己争取准备的时间,郁止几乎飙了一路,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

没办法,哥哥真是太让他惊喜了。

一回到贺宅,郁止就直奔卧室。

找出他藏着床底下的兽装,拍拍,贺狗今天表现这么好,不奖励下他于心不忍啊。

不过这兽装是让贺狗穿还是他自己穿呢?

七点了,该回去了。

贺珵看着地上的尸体,面色冷淡,好像这些不过是秋风落叶似的极普通的东西。

“老子几年加一起都没这个月杀的人多……呕!”

“谁不是呢,你闻闻我身上的血腥味,我老婆都嫌弃死了。”

不远处两个清理尸体的男人小声吐槽着,可惜还是被贺珵听见。

但他们两个足够幸运,因为贺珵没有生气。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蹙起眉头。

原来就算没溅上血,也会有血腥味,那郁止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因为回来的急,贺珵从没有吃晚饭的时间,不第一时间见到郁止,他总不放心。

房间里一片漆黑,郁止怎么不开灯?

贺珵手放在开关上,正要打开,床边就亮起蜡烛。

“哥哥,别开。”郁止声音清亮,趴在床上,扭头看着他。

贺珵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像往常一样去浴室冲澡。

郁止受放到后面,把尾巴拜弄好,想了想,又把拉链拉开一部分。

贺珵在浴室里微微挑眉,郁止今天安分的不像话,连他洗澡都不来闹了,难道是腻了?

浴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贺珵擦干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仔细打量,他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擦着头发出了浴室,就看到郁止朝他招手,“哥哥来帮帮我。”

贺珵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发现是条尾巴,毛茸茸的,盖着他半边屁股。

“勾引我?”他走上前在露出来的半边臀上拍了响亮的一巴掌。

郁止笑,“是啊,干不干?”

贺珵挑眉,“我干你?”

郁止不假思索,“可以。”他上次说让贺珵上他,不是玩笑话,如果贺珵想,他可以接受。

贺珵盯了他几秒,哑然失笑,“算了,我不想动。”不想动是真的,他今天有些累。

虽然做不了,但既然郁止都这么热情了,摸两把还是可以的。他丢开毛巾,抓着郁止露出来的股肉,毫不怜惜地揉捏。

“啊!”郁止立刻滚到床里边,控诉地瞪着他,“哥哥掐我!好疼,作为补偿,今晚不用完三盒哥哥不许睡觉。”

贺珵触电似的收回手,难得服了软,“饶了我吧,做一回……两回,不能再多了。”

郁止注意到他眼底的疲倦,把避孕套扒拉回去两盒,“两盒……哥哥别怕,这些等明天,今晚用一盒。”

“既然哥哥累了,今晚就只玩这条尾巴吧,”他含住贺珵胸前的嫣红,含糊道,“明天再搞全套。”

“好……”贺珵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上去,舌头灵活寻到另一半,在口腔里勾缠共舞,用汲取津液的方式完成占有欲的释放。

其实他每天都很累,抓人,审问,杀人,血腥和黑暗格外消耗心神,也只有晚上和郁止相处的时间里,他能短暂休憩,得到充足的慰籍。

他搂住在身上啄吻的脑袋,轻声道,“别跑了,我离不开你。”

身上的人顿住,没给回应却又给了回应,落下的吻又密又重,险些将他溺毙在亲吻传达的爱意里。

“贺珵,我永远爱你。”

郁止表白过很多次,但他从不吝啬说下一次。

相反,贺珵几乎没有直白的说过爱意,就算是此刻心意互通,缠绵交融,他也只是将爱意托付在一句‘我离不开你’上。

不过这对郁止来说,因为足够了。

贺珵身体突然一抖,好像有什么放在了那里……

“郁止,什么东西……”有些凉,没有体温,却一直在震动,郁止应该是在扶着那东西进去,抵着他前列腺,轻压打圈磨蹭。

那里极敏感,几乎是郁止一碰,他的性器就充血发硬,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急促又空虚。

“前面……”郁止从后面捞着他腰,一直在摆弄那个东西,他想回头看一眼,那东西就又撞进去,猛地擦过前列腺,进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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