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4)
,也让她认清了自己的身分她只是他请来的煮饭婆,岂能妄想他对自己有什么怜惜、有什么感情?“是的!袁先生,我马上去做饭。抱歉让您挨饿了,这是我的失职,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说完,简舒瑀转身快步走向厨房,眼泪已在眼眶里滚动。原以为原以为他们之间有些特别的情谊,至少是朋友吧?然而事实上,她什么也不是,只是他花钱雇用的厨子!他们向来平和的关系,被这个意外的插曲给打碎,回到台湾之后,僵硬的关系也不见好转,反而因为僵局维持太久,谁也不知如何化解,关系变得愈来愈生疏。现在他们之间,关系再普通不过他付钱,她煮菜,除此之外,完全不做任何不必要的交谈。很快地,冬天到了“青山高高白云飘飘,太阳当空呃在微笑”袁祖烨摇摇晃晃地走进家门,一身酒气,他甚至唱起已经二十多年没唱过的儿歌,就知道他醉得有多厉害。今天是五行集团五位龙头老大的聚餐日他们会在每个月当中选一天一同用餐,聊聊彼此的近况,顺道联络一下感情。因为近来心情不好,袁祖烨便多喝了几杯,谁知道居然醉得一塌糊涂。虽然纪梦棠立即给他吞了一颗解酒锭那是她的“情夫”硬塞给她,是身为医生的他自己研制的葯剂,对消除宿醉很有神效。可惜的是,那种神效只对宿醉后的症状有效,并无法让他立即清醒,所以他们还是请封缙培顺道送他回家。而冷血成性的封缙培只将他送到家门口,压下他的指纹开了门,将他一pi股踢进去之后,随即迳自离去。这已是他所能做的极限对一个醉鬼!封缙培走后,袁祖烨跌跌撞撞地往屋内走,里头黑漆漆的,只有入口处留有一盏小瞪。其实就算有灯也没有用,因为袁祖烨根本醉得搞不清楚位置与方向。“我想睡觉房间在哪?”他一边咕哝,一边在墙上胡乱摸索。“门呢门怎么不见了?”他的房门怎会凭空消失呢?“门呢?我要进去”当他几乎像个孩子似的发起脾气时,突然摸索到房门的门把,他立即露出醉酣酣的笑容,高兴地打开那扇门,直接走进去。因为里头乌漆抹黑的,他摸索着走进去,直到碰到床的边缘,才突然像断线的木偶,一下子倒向那张香软的床。他立即沉沉睡去,根本没听到女人惊恐的尖叫。“是谁啊!”今晚袁祖烨出门参加朋友的餐叙,简舒瑀不必做晚餐,更不必在他面前装出他们不曾争执过的样子。虽然心情轻松不少,但是空荡荡的房子却令她觉得寂寞,于是洗过热水澡,她不到十一点就上床睡觉了。她本来睡得很熟,但是突然有些奇怪的噪音把她惊醒,不过因为实在太困了,所以简舒瑀干脆拉起棉被盖住头又继续睡。可是那些噪音实在太恼人,铿铿锵锵还乒乒乓乓的,她终于忍不住拉开棉被,睁开一只眼睛,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黑暗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个人影正向床边摸来。懊不会是那个名叫莫妮卡的女人偷溜进来,又把她错认成袁祖烨,脱光衣服想来勾引“他”吧?“是谁!”她的厉声质问还没说完,那个人就“咚”的一声趴倒在她床上,吓得她放声大叫。“放、放开我!”她整个人被压住,根本动弹不得,即使用力推,也推不开压在身上那个庞然大物,害她满身香汗淋漓,却徒劳无功。最后她勉强伸出手,打开床头的小台灯,这一开灯才赫然发现抱着她的人是袁祖烨!她又惊又怒,亏他平日装得一副冷漠高傲、不屑理人的样子,晚上却摸黑溜进她房间,企图非礼她。“你这个大色狼!伪君子!变态狂”她边骂边踢边挣扎,可是片刻之后她发现,自己认为居心不良的色狼像死了一样,毫无动静,只是不耐地哼几声,最后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显然完全睡死了。“唔?”他居然睡着了!呃他不是来非礼自己的吗?冷静下来之后,她才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气,薰得她也快醉了。“搞什么嘛!”原来他喝醉酒,八成是走错房间了!可是不对啊!他不能就这么趴在她身上睡吧?“喂快起来!”她伸手去推他,要他快起身。“唔”这回袁祖烨总算有了反应,他撑开重到不行的眼皮,看见面前有一双“作怪”小手,不断地推他的身体,难怪他睡不好!他喃喃低咒几句,好像在嫌吵之类的,便抓住她的两只小手压在自己的身体底下,接着又继续呼呼大睡。“喂”简舒瑀呆住,这下她连可以稍微反抗的手都没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张嘴能动。她更加生气,决定不断贴在他耳边哇啦大叫,非要把他叫醒不可。“你给我醒来!袁祖烨”近在耳畔的呱啦乱吼,果然把袁祖烨给狠狠吵醒。他用力撑开冒火的双眼,两道眉毛拧得像快打结似的,非常、非常不高兴居然有人敢在他睡觉时,在他耳边制造噪音!简舒瑀以为袁祖烨终于清醒了,高兴地大喊:“喂!你快唔!”
没想到,他突然低下头,直接用嘴罩住噪音的来源她的小嘴。简舒瑀的唇突然被攫住,整个人完全吓傻了,因此也忘记要推开他。袁祖烨发现噪音果然消失,这才满意地松开自己的唇,头一歪,再度沉沉睡去。而简舒瑀呆愣地张着微肿的唇,她的唇上还留有另一双唇的余温,觉得不只那里发烫,还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脸上、头顶上,全身都像着火似的。“你这可恶的浑蛋”简舒瑀涨红脸,想狠狠骂他下流无耻,但不晓得什么原因,出口的话语不但软弱无力,还带着一丝娇嗔的意味,一点都不凶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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